屋子中间躺在一位中年男子,脖子上有一圈暗红色的缝合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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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是身前被割掉了脑袋,又被人缝上去的,简直惨不忍睹。
看着眼前的一幕,朱桐不由地流下了一道一道热泪,这绝对不是人可以做出来的事。
安排好老丈后,朱桐悄然离开,他无法面对这一切,在回家的路上心情一直很沉重。
他明白这是魏泽给自己挖的坑,不去办案无法交差,办案又难以对抗权势熏天的李善长。
一时间陷入了难以摆脱的忧郁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