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和淡淡的、令人心悸的音波震荡感。
候宇途拍马疾驰回营,利落下马,将缰绳甩给亲兵,大步流星地走向中军帐旁的水缸,舀起一大瓢冰冷的清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猛灌了几口。冰冷的液体刺激着喉咙,稍稍平复了他剧烈的心跳和策马狂奔带来的燥热。他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烟尘混合的污迹,便径直朝着瞭望塔走去,去向主将刘懿复命。
登上瞭望塔,只见刘懿独自一人凭栏而立,远眺着蓬莱殿方向那片渐渐熄灭的火光和重新陷入死寂的废墟。夜风吹拂着他额前的碎发,神情专注而沉静。陪伴在他身旁的乔妙卿,此刻已不见踪影。
“将军!”候宇途抱拳行礼,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依旧洪亮。
刘懿闻声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破天荒地没有先问战况,而是从腰间解下一个皮质酒囊,手腕一抖,精准地抛向候宇途:“候大哥,辛苦了!先润润喉!”
候宇途眼疾手快地接住酒囊,入手沉甸甸的,带着刘懿的体温。
他微微一怔,随即咧开大嘴,露出标志性的豪爽笑容,也不客气,拔开塞子,却没有立刻喝,而是晃了晃酒囊,发出悦耳的水声,哈哈大笑道:“收获?哈哈哈!一无所获!白跑一趟,还搭进去千把支好箭!”
这样的结果,显然早在刘懿的意料之中。他脸上并无失望,反而笑容更深了些,温声问道:“箭是死物,人最要紧。我军将士,可有伤亡?”
候宇途将酒囊的塞子重新塞好,珍重地别在自己腰间,然后故作沉思状,皱着眉头,掰着粗大的手指头,煞有介事地回答道:“伤亡?嗯…让末将想想…哦!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几个不成器的家伙!撤退的时候跑得太快太猛,大腿根儿…呃,胯胯轴子磨破了皮,疼得龇牙咧嘴!这算不算伤亡?要不要给他们记上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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