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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镇静也掩盖不了你的无能和心虚,你拿女人和孩子做文章,就不怕世人耻笑的吗?”拓跋汐提剑逼进一步过来。
“王爷,你要冷静呀。”夫人说话了:“孩子在他手上,你可别激怒了他。”拓跋邽只好停步不前。
吕光平静地笑着说:“拓跋汐,你可要想好了,要动粗,我又何必等到现在,吕某只是不想血染营房,你再敢逼迫,可休怪吕某不客气了。”吕光的剑锋顶着孩子的脖子。
拓跋汐手下赶紧拦在拓跋汐面前说:“王爷,您别激动,我来与他说话。”
那人对话。转过身来对吕光抱抱拳说:“请问将军贵姓大名,是何职务,两国交兵仍是公事,生则可贺,死亦悲壮。可是你拿孩子和女人要挟,这并非丈夫行为,将军可否赞同在下的这些话有些道理?”
吕光依然笑着说:“说得好,是个血性男子,不过吕某处境艰难,不得已而为之,实非吕某贪生怕死要挟妇幼,若你肯说通将军,放我等安全脱身,则小孩夫人绝对毫发无伤归还将军。”
拓跋汐气得钢牙咯嘣直响:“奶奶的,我拓跋汐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小的们给我杀,孩子女人我都不要了。”
那手下连忙制止道:“我看谁敢往前,都别动,让他们走。”
吕光他们后退着出了帐营,这时天才开始露出一点点鱼肚白,吕光突然发现十几个自己的手下正被五花大绑着站在那里,他们的后面站着密密麻麻的匈奴士兵,阵势一下被扭转过去。
拓跋汐哈哈大笑着说:“听着,我看你是偷鸡不着蚀了把米了吧?本王爷并不缺妻少儿,可你回去如何交代?拿我的妻儿的性命换你几十个人性命,这笔买卖本王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