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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邓将军,我重复一遍。于是,慕容垂又将虞松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邓羌这回只好问虞松:“新兴侯是你家主公?”
虞松说:“没错,邓大将军。”
“他喝高了,你带他去休息吧。”邓羌气得脸色铁青。
邓羌没有抓住慕容暐的辫子,只好暂时放过慕容暐。只是,从今天宴席这件事情上,邓羌隐隐觉得某些力量的可怕,而这种力量都是比较永恒顽固的,并不会因为互相之间倾轧、利用、斗争从而产生破灭解体。
邓羌一时拐不过弯道来,只好暂时不去追究慕容暐的责任。
再说,慕容暐在宴席上失言险些遭受灭顶之灾。但慕容暐并不会感激临阵应变帮扶过他的慕容垂和虞松等人,相反,他还是认为这是上天的安排。他依然可以作为真命天子受到神灵的庇佑。慕容暐作为亡国之君,不去好好反思,反而运用这些过气的尊严来掩盖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另一边,邓羌虽然不再计较慕容暐的事,但在内心深处,已经深刻怀疑慕容垂和慕容暐已在暗中媾和了。从慕容垂刚才替慕容暐开脱罪责的这个情况来分析,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他们表面不和或许只不过是一种掩人耳目的伎俩罢了。
再说,慕容垂心里此刻也正在翻江倒海地煎熬着。这个该死的慕容暐,这个心比天高,禄比鞋底贱的亡国之君,这个毫无一点本事和权谋的蠢才,这个与自己有着血海深仇又撇不开血缘关系的大侄子,今日险些被自己愚蠢的行为葬送了性命。倘若不是自己对邓羌说了谎,护着你,现在恐怕你肩上扛着的这颗脑袋早就己经搬家了。
慕容垂苦恼的不仅仅只是这一点,他知道,邓羌与自己并非是一路人。邓羌是王猛的死党,对苻坚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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