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时却很狡猾,他的枪头是虚的,机关全在枪的底部,这里有个活动机关,当与他交手的时候,他会趁人没有注意触动枪尾机关,这时就会从他的枪尾处射出三支冷箭,分别取对方上中下三路,上路封喉、中路穿心、下路射击丹田,招招要人性命,将军与之交战,须防此贼暗伤,至于真实。本领,亦不过泛泛之流,防着暗器,就不足畏惧了。”
拓跋卢毗笑道:“此贼有此下三路手腕,你不说还真不知与之交锋鹿死谁手,今日指明就不足惧怕了,倒时看卢某如何擒获此贼就是。”
萧虬指挥大军杀奔西彭穆旌旗城,远远看见城楼上金旌旗招展,城墙厚实坚固,不敢轻易攻城,只好退二里路驻扎安顿下来,再做定夺。
时有军情上报,道西彭穆旌旗城守城将军仍太傅死党拓跋卢毗,此人力大无比,使一把流星锁,锁重二百余斤,是个十足的大力士。
萧虬闻报,冷笑道:“此人徒有虚名,不足畏惧,本帅自有破敌之策。”
萧虬让探马先去西彭穆旌旗城探个虚实,去了大半日方回,言西彭穆旌旗城城内,戒备严密,连一只苍蝇都莫想飞入,探马只远远站在城门外高处往城楼上瞭望,并不能混进城区。
萧虬大怒,令人将探马痛打一顿,并令其再去侦察,没有得到准确情报不许回来。探马被赶出营外,心里恨恨的,心想入城是个死,不入城亦是个死,好歹都是个死这可如何是好?
探马不敢在营房附近哭泣,只好往远处走去,心里越想越恨起萧虬这个人来,与其这样委曲求全,还不如趁机逃跑,远离战争。
可是此地离家乡路途遥远,虽有马匹亦不能不考虑其他因素,自己孤单无助,一旦落入敌人之手,岂有活命可言?探马远远哀哀而去,转过山腰,翻身落马,只顾坐在一块岩石上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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