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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之勍闻此,脸色大变道:“这,这越大人原是王猛门生,虞先生,黄某屡闻丞相门生办事十分老练毒辣,倘若犬子一旦落入此人之手,岂不性命堪忧?”
权翼笑道:“黄爷切莫惊慌失措,此一时彼一时,这朝廷命官亦非铁板一块,今日是王丞相之门生,明日说不定就是国舅爷府上的座上宾了。”
黄之勍听了,方放心了许多:“有虞先生这句话,黄某心方可安定下来,虞先生请品茶,黄某已吩咐厨房,不一刻黄某替虞先生接风洗尘。”
权翼说:“黄爷不必如此客气,虞某随便吃些普通饭菜就是了,当下还是非常时期,万事黄爷须低调为好。”
黄之勍说:“虞先生尽管放心,黄某招待先生,天经地义。再说,黄某已令家奴严守各门,任何亲朋好友此刻一并谢绝进出黄府。”
权翼在黄府酒足饭饱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权翼来到陈孝的酒馆,从前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陈孝关起门来,见权翼引进里屋,权翼从怀里取出一包银子,陈孝见包银裹裹的,十分沉重,估计不下百两,惊道:“恩公哪来这许多银两?”
权翼说:“黄家受之,不拿白不拿?”又从怀里取出手谕,命陈孝小心拆开。陈孝借着蜡烛的灯光,很快就将此书换下,模仿黄之勍手迹重写一封,权翼让陈孝按原封做好,看与虞候接头时间将到,就与陈孝两人从里间出来,刚好闻有人打门声,陈孝出去开门,虞候闪身进来。
权翼将手谕放在桌子上,同时还在手谕旁放着一包银子对虞候说:“黄爷说了,今后有何手谕,尽管交给我来转送,这是给虞爷的幸苦钱,请你收下。”
虞候内心窃喜,但表面上却连连推让说:“刘舅爷,不可,不可,虞某怎可以收受黄爷的赏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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