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动唇,张合着用口型问她。
她是谁。
你和她,什么关系。
她没有回答,看着唇的眼神有些微迷离。靠的,越来越近。
空气静谧,呼吸潮湿。
我们的唇贴到一起,带着薄荷青柠与酒气。她好软,好香,我们亲了一次又一次,沉溺在彼此的湿润里,要醉倒过去。
“咔塔”,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我瞬间反应过来,迅速将自己推开。走到桌边低头拿起酒,心虚地抿了一口。从绪没事人一样,对赵一锦说,“triple
lime,
对吗?”
“对,给我把lime往死里加!”
酒好酸。
像在偷情。好险,好喜欢。
感恩赵菩萨。
在这个三人对饮到酩酊大醉的夜晚,我所了解到关于从绪的事比我此前十一年的所有收获加起来都要多。比如,从绪此前在欧洲与美洲学习工作了七八年,前些年疫情了才回国,之后又时不时去各国轮岗...比如,从绪与赵菩萨从初中起就认识,总是一起逃课逃学,离家出走那一阵赵一锦还帮她打掩护...
抱歉今天码字的我实在好醉...前言不接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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