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的大脑一片混乱, 理智的思绪都被宴决突如其来的上门搞得距离崩坏只有一条细小的丝线勾连着。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开始变得不可控起来。
被甜/肉勾/引上头的恶犬并没有按照猎手的意愿低头求饶, 反而在猎手洋洋得意转身离开后,猩红着眼破开了牢笼,循着腥甜的香味追踪到了猎手的住所,在屋外晦暗的角落匍匐下身,摆出进攻姿态。
温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狭长的狐狸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屏幕,他在等宴决继续发消息,但两分钟过去,宴决就真的只发了那一条消息。
甚至门外原本急促的敲门声也跟着沉寂下来。
敲门声停歇了,好像外面的人从来没有来过,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温溪的错觉。
整座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吃掉甜肉,吃掉捉弄自己的高高在上的人类猎手——这是被捉弄过的的恶犬都会产生的念头。
他们会想要迫不及待的咬住戏弄自己的猎人喉管,尖锐的犬牙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没入人类脆弱的皮/肉,馥郁腥/甜的味道会从温香软玉的人类身上不断的冒出,听着猎物凄凄啜啜的求饶声,满足瘙痒到骨头缝里的贪/欲都会被满足。
温溪赤脚站在侧卧地毯上,侧耳听在外界的声音,没有任何响动,手机屏幕上也没有再发来的新消息,就停留在那句“温温开门”。
明垚家房门并没有猫眼,更没有户外摄像头可以获得外界的信息。而他一旦回了消息去试探,就得接受暴露自己听到了敲门声的事情,再进一步的结果是打开门迎接一片未知。
宴决走没走?
温溪不能确定,有可能宴决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睡了,担心扰民便径直离开。但更可能的一种结果是,宴决并没有离开,他就在门外,静静的等待。等着温溪摁不住上涌的好奇心去开门查看。
比起温溪的小心机,宴决更为恶劣。他大张旗鼓的来到温溪的住所周围,弄出声响让温溪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但却在之后悄无声息的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等着胆小又爱玩的人类怯生生的出门查看,然后猝不及防的从角落扑出来。
这是一场摆在明面上的无声博弈。
但主导权与选择权在温溪手里。
未知的刺激迫使着温溪尽快做出选择。
一直以来安静运作的空调制冷机忽然沉闷的轰鸣起来,一股强烈的冷风直直的吹在温溪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刺激的他猛地一哆嗦,头顶的兔耳朵随着晃动,扫过后颈,带起丝丝缕缕的颤栗感。
他抬手摸了摸后颈,动作忽然一顿。
宴决在觊觎自己——温溪一直都明白,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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