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心理和身体都流淌着一种酥软的电流,他咬了咬唇,鼓起勇气将覆在脸上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挪开一条缝隙。
然后,不出意外的对视上了宴决。
男人正看着他拧好消炎膏盖子,放在温溪手边,“房事专用消炎药”六个大字正对着温溪。
哗啦——
清澈急促的水流从水龙头喷涌而出,前赴后继的舔砥着男人浮起青筋的手掌,而宴决漫不经心的揉搓着手指,尤其是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
温溪表情一滞,如无其事的挪开视线,假装没看见。
水龙头关上,房间里安静的令人觉得异常刺激。
男人重新走到温溪面前,相顾无言一分钟,忽然俯身,保持着半弯腰的姿势,低头又不紧不慢的吹了口气,抬着眼皮,神情自的看着温溪,这才开口:“感觉药膏有效果吗?”
宴决声音平静坦然的就像是问你吃饱了吗,温溪后背一激灵,其实他根本感觉不出来药膏有没有效果,就只能感觉到凉气舔砥肌肤燃起毛骨悚然的颤栗。
温溪伸手推了下宴决肩头,双颊泛红,强忍着立刻逃走的冲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有效果的,肯定有效果的,怎么会这么快,你别着急啊呀……”
真的是,那样着急,涂药也着急,药膏又不像他那么凶那么狠,逮住花不要命的起效。
宴决没立刻动,温溪看着他,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手指抓着宴决耳侧的头发,手臂略略用力,硬生生将人拽到面前。
温溪微凉的唇瓣碰到了宴决的薄唇,蹭了蹭,然后牙齿狠咬了一口。
温溪力道没怎么控制好,咬破了唇角溢出一丝鲜红,宴决皱了下眉头,但也只是皱了下眉心,连躲不躲,垂着眼皮沉沉的对视着温溪。
“为什么咬人?”
温溪抓着人头发的手松开转着贴在宴决面颊上,拍了下,发出清脆的啪嗒声,气势那么凶,语气确实又委屈又不服气的,说:“不能咬吗?可是你都把我弄肿了啦!”
“我自己都没这样过的,我不能咬你吗?哼。”
宴决声音有点儿闷:“可以。”
温溪立刻愉悦的弯了弯眼睛,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