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自通了。”
耳根子通红,满脸心虚表情,就差把“我看过一些奇怪的东西”写脑门上了。
宴决沉默了下,张了张嘴,又想到昨晚漂亮笨蛋穿着校服过来玩的情趣y以及那朵色香味俱全的娇气小花,喉头滚动,低头认真吻着很聪明的天才。
在温溪呼吸不上气的时候,宴决才善心大发的松开掠夺呼吸的唇。
温溪小声抽噎着,握着宴决手腕,坚强不屈的强调:“这次是你先动的嘴,老男人也不能耍赖皮,你不能生气了。”
宴决摩挲了下温溪泛红的耳垂,在男生控诉的声中,语气有些幽怨的说:“上一件事不生气。”
“上一件事?”温溪不明所以的皱眉,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抱怨着:“那这件事该我生气了,真的是,你好馋好凶哦。我嘴都被你亲肿了,你怎么亲什么都肿啊。”
温溪讲着讲着手就叉在腰上了,摇着头,表情无奈的细数宴决昨晚的恶劣行径,“如果我不是身强力壮恢复能力很强的话,今天都不一定能起来床的。”
“这样真的不行,宴决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温溪整个人好像没骨头似的,像一汪热乎乎的温水流淌般坐他大腿上,叉着腰叭叭小嘴控诉“你咬把我这儿咬肿了,把我那儿亲肿”。
宴决闭了闭眼,心想,自己亲的还是不够凶。
对着品行顽劣凶手夸他做的漂亮,某种程度上,温溪也怪厉害的。
宴决目不转睛的看着晃悠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圆润肥嘟的唇珠,深刻反思,三秒后找到解决办法。
在温溪“你怎么这样儿啊”的眼神中,低头重新把小红嘴堵上,霸道的不给温溪任何挣扎的机会。
迈巴赫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响起细细密密的水渍声,以及愈发明晰的哭腔。
十几分钟后,温溪终于明白宴决那句意味不明的“哭了就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哭了就哄是把他折腾哭了,才哄。
温溪到现在终于发现一些真相了,宴决就是喜欢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