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又热又凉的,温溪还能感受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昨天晚上被故意折腾的记忆翻涌上来,越想越羞越羞越气,温溪闭着眼睛,鼻尖眼周通红,皱着鼻子,很委屈的抿着唇。
“你以前不这样的,”温溪哽咽着说,“说了哭了就哄,我哭那么大声你都不会哄我。”
温溪心一横,也不管羞耻不羞耻了,破罐破摔的向宴决下最后通牒:“如果你不改过自新,你会在床上失去我的。”
宴决喉头滚动,涂上药膏的指腹犹犹豫豫的摁了下去,犹犹豫豫的抹开,犹犹豫豫的安慰受伤的小咪。
“会改。”
温溪不是很相信的掀开眼皮,审视着面前已经没有公信力的男人,语气带着很明显的委屈,问:“要多久时间才会改好?”
宴决一边儿安慰小咪,拿着药膏的左手屈指擦了擦温溪眼尾的泪珠,想了想说:“要看你训我的技术。”
坏狗听不听话,怎么听话,这主要看训犬师的功力。
温溪被他噎住,他怎么训能把一个冥顽不灵的逮住他又舔又咬的臭狗训乖。
坏东西!
温溪绷着脸,在抹完最后一下药膏后,伸手拍了下宴决的手,啪的一声,男人手背都泛红了。
两个人都愣了下,温溪很快反应过来,沉着小脸把衣服放下去,语气幽幽:“训你第一下。”
不听话的狗就该打。
宴决扭上药膏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期待你的进度。”
在床上不听话的恶犬怎么训地点都是在床上,这句话是期待进度还是期待别的,温溪都不忍心拆穿面前装模作样的男人。
(〃>皿<)
宴决收拾好药箱,放到床头柜抽屉里,走到温溪面前,看着满脸不爽的男生,说:“一会儿带你们去游乐园。”
温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小王告诉你的?”
宴决嗯了声,打量着男生松动的眉眼,又说:“晚上随便你怎么样,可不可以解气?”
温溪感受着凉飕飕的小咪,绷着小脸语气深沉:“真的吗?”
“真的。”
宴决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几口,温溪没躲开。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