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在公司里,温灿的情况不是很好,奥利菲尔给温溪打过无数次电话,道歉祈求他能够救救温灿,温溪不胜其烦,把人拉黑,奥利菲尔联系不上人又找不到配型,只能天天陪着弟弟在医院维持生命。
看起来是毫无反手之力的一家人。
因为放任温国清被茱莉娅折磨,国内并没有着急立案,所以不会能及时得到温国清入境的消息,以至于温国清堂而皇之的回国,悄无声息的潜藏在他身边,绑走了温苒。
宴决握着他的手哑声说:“对不起。”
温溪对视着宴决愧疚的脸,摇了摇头,轻声说:“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够好了。”
都怪他,怪他非要带着温苒回家,怪他没有看好温苒,怪他掉以轻心。
宴决看着温溪苍白的脸,愧疚悔恨宛如刀绞心脏,喘了口气,抱住* 了温溪,尽可能的沉稳着声音,说:“都是温国清的错,温溪,都是温国清的错。警察会抓住他的。”
温溪抿了抿唇,歪头埋首在宴决脖颈,强行隐忍的悲恸再次涌上心头,侧脸紧贴男人发热的脖颈,汲取着温度才能感受自己活着的感觉。缠着绷带的手指曲起来后知后觉的发疼,十指连心,疼的温溪喘不上气。
温溪用力的闭上眼睛,他想到了母亲去世的那个无助的夜晚,他承诺过会照顾好温苒,但现在妹妹丢了。
后背被人坚定的抚摸着,宴决靠在耳边一遍遍重复着安慰,温溪却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在瓦解,一点点碎掉了。
温溪眼睛酸涩的厉害,痛苦占据身体的全部,可他却涌不出一滴泪水。
找不到人,哭也哭不出。
警察局安静的过分,温溪精神恍惚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警察汇报的声音。
“有人说在滨海路发现了可以车辆,副驾有个睡觉的小女孩,很可能是在逃车辆,方向正朝着隔壁的江省。”
警察立即出动,温溪心脏剧烈收缩,猛地站起身,眼前一片眩晕,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