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包,一手举着那几张纸牌,声音爽朗,颇有大侠风范:“不知是哪位弟兄和我开了这么大的玩笑?莫不是真有八卦记者混进来,想编什么小料吧?”他顿了顿,语气严肃下来,“这种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恶作剧也要分场合!”
说完,他又轻飘飘地踩着梯子走下来,即使没穿戏服,也透着一股潇洒姿态。
他扔下血包与长牌,告诉导演自己要回房间洗个澡,说完不再看其他人,转身就离开了这里。男主角走后,整个剧组里里外外都在议论这场“恶作剧”,有人猜测,会不会昨晚的事情也是一场恶作剧?
当然,这些声音都无法传入叶正弈的耳朵里。
虽然是假血包,但被这种东西淋了满头的感觉并不好。叶正弈心中翻江倒海,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怒色。助理不敢触他霉头,唯唯诺诺跟着他回了房间,帮他准备好洗漱的新衣。
叶正弈黑着脸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让滚烫的热水冲走身上的血色。
他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不是闹鬼,即使是闹鬼,也和他没有一分钱关系!
“冤有头债有主”?!呸,他叶正弈行得正坐得直,那两只恶鬼就算索命,也索不到他身上!
是,没错。
他承认,他确实看到老李上威亚前,摄影师和班主嘀嘀咕咕说了一些什么,什么欠条啊,八十万啊,都是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他也确实承认,昨晚拍那场火烧大戏之前,导演把编剧叫到房间,通宵聊了整晚;在正式开拍后,制片人中途消失了一阵子,回来的时候身上有汽油味道。
可是,这和他有何关系?
不是他解开老李的威亚,更不是他放火点燃了凌宸的小屋。
他捂住了耳朵没有听,捂住了眼睛没有看,捂住了嘴巴没有说——所以,他是清白无辜的。
他只是坐上了牌桌,打了几次牌,不小心玩的大了一些。
没办法,打牌嘛,总不可能一直赢。
幸好,这部电影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