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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溃败的这么快。

所以，还是有内贼。

嬴政的目光一点点略过底下的人，这些人可不是全部都哭的很像样，欣赏着他们这幅丑态，不由勾嘴一笑，却在视线经过张成虎的时候微微一顿，似是在疑惑此人怎么还在这里，继而就移开了眼神。

张成虎：“……”太上皇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就看不懂你眼神表达的意思啊！

总之尴尬的人不仅仅是他一人，看着太上皇若无其事移开了眼神，张成虎也厚着脸皮杵在那里，目视前方也不知道在那看着什么。

再看嬴政那头。

这件事也是巧了，不过这件事嬴政也没打算瞒着，知道就知道了。至于尴尬那是不可能的，谁尴尬朕都不会尴尬的。

说来，那三皇子着实是个心狠手毒的人，自己走了，带上了自己儿子，老婆和亲娘亲爹，外公舅舅什么的都扔下了，这也是嬴政最看不懂的地方。

你跑没关系，可就这么一个孤家寡人，一个太子几个太监，剩下的就是那所谓‘心腹’端宁驸马之类的人，就真的这么放心？就不怕手下人哗变直接控制住他将其架空？

没记错的话那随行的人可有禁卫统领钱盛，就如此信任此人？

想不通啊。

一边在心中感慨着，嬴政用手拄着头瞧着这些人痛哭流涕的模样，当然也不是所有人对皇帝这么真情实感的，只不过是随大流一起哭上一哭。

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哭道现在也差不过该止住泪水，然后一脸悲切的劝上首坐着的人节哀。

这个业务他们熟，以前太上皇还是皇帝的时候，就是这么哭那位先帝的，现在不过是把先帝换上了皇帝，上面哭着的人换成了太太太太——

好记得自觉已经哭的差不多的人悄咪咪抬起头，正准备观察一下太上皇的表情再措辞劝慰，不想正对上了太上皇戏谑的眼神，登时如同被突然掐住脖子的鸡一样，眼睛瞪得老大，嗬嗬半响脸憋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说不出来，那边还哭着呢。

可是逐渐得，随着时间推移，这哭声也一点点变弱，最后只剩下了最开始的两人，萧老大人和成大人。

别看两位年纪不小，声音却洪亮的很，如果不是脸上就挤出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