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眼前这么一个讨厌的人!
偏偏自己的运气还没有对方好!
对方顺风顺水,直接成为了皇帝,而他呢?努力了许多年却仍旧在一个将军的手下做一个幕僚!
凭什么就凭对方运气比他好吗?
计旌脸上那满满的嫉恨几乎都已经遮掩不住,就连嬴政瞧着也觉得有些心惊。
他能理解此刻计旌心情,只是任由他怎么想也断然不会想到,此刻计旌已经脑补到若是自己在皇帝这个位置待如何的壮大自己,如何让天下百姓臣服于自己了!
皇帝难道是谁都能当的?
自然不是。
嬴政几乎每个世界以来的身份都是这个世界权利最高者,可这个身份也并没有意味着每个世界他的任务就真的一点困难都没有。
权利再大,手下无能用之人,自己治下死的死,逃的逃,哪怕给他冠上再多的头衔,只怕也是无用。
计旌不是不聪明,只是他的聪明都用在小道上面。
他所思量的是自己如何生存,如何让自己活下来,嬴政要思量的却是整个国家的人要如何生存,要如何活下来。
从本质上,二人的起点不同,所需要对待的事物也不同。
嬴政到底是有一颗包容万象的心,哪怕言语上要对计旌一直进行着打击,实际上也没有因为计旌明晃晃表现出的嫉恨而愤怒。
实在是犯不着。
真正该愤怒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应诺,她才是真正的苦主。
只是见计旌情绪已经快也要到了临界点,嬴政也不再撩火,干脆直接的明示道,“朕不妨提醒你一下,朕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最先要关注的事情就是国中兵力如何,如何传信,如何驰援。
然后就是治下子民吃穿。
如今连最重要的那几点都没有解决,你却给朕献上了玻璃?呵!”
嬴政最后轻蔑一笑彻底将计旌笑得面红耳赤,他不觉得嬴政那是瞧不上玻璃,那分明就是对自己的嘲笑!
笑他根本就不懂孰轻孰重。
这能怪他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