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淡淡道。
刘树连连点头,捧臭脚道:“景行你真聪明,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
魏景行撇嘴摇头,不等他开口,温子书笑道:“婚姻大事需得父母做主,小树,你该回家找你爹娘商量。”
刘树泄气,瞬间蔫吧,喃喃道:“我爹娘肯定想不出办法,阿钰这么聪明······”
“得了,我再如何聪明也不能做主给你定亲吧,再说那是顾家何家之事,我要胡来搞砸我大哥的亲事,我的腿还要不要了?”徐钰起身,拽着刘树往屋外走。
“你还是回去跟叔和婶子商议吧。”
未免刘树乱跑,加之天色已晚,魏良专门* 送人回家。
温子书收拾餐桌时,警告道:“阿钰,你和景行别乱来,现在你们年级大了也该懂事,童言无忌稚子无知已经行不通,若是乱来······”
话虽未完,但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徐钰举掌发誓,“我一定不胡来。”
是夜,月明稀星,鸟鹊歇息,虫儿却是在花圃中、廊檐下窃窃私语。
屋内一室黑暗,徐钰头枕双手,被子中的腿翘着抖到飞起。
魏景行挥手过去,低低道:“热气全跑了。”
五月的天,淮南虽已经热起来,但那是正午,晚间却是凉意渗骨。
徐钰翘腿搭起的帐篷坍塌,他收手翻滚过去,将魏景行抱怀里,道:“冷啊,哥哥帮你捂捂。”
魏景行没像往日般缩在他怀里睡觉,而是一反常态推拒。
未免引得东间长辈过来,徐钰只得松手。
魏景行嫌弃道:“今天晚上要再踢我,你以后就睡地上吧。”
睡着后踢踢踏踏像练武一样的徐钰心虚,往外挪了挪,拉开两人的间距,道:“你说,张元宝是怎么知道何清的,他几乎都没出过村,名声怎么就传到隔壁三水镇了?”
借着夜色遮掩,魏景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过他也很好奇,怎这张元宝现在就要何清做妾。
前世虽也有这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