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驷马难追,食言而肥小心日后没人信你。”
刘树挠头,“好吧,是我主意不正。”
徐钰这才拿起帖子,见吉日在三天后,道:“都准备妥当了?”
“那是自然,妥妥当当,绝不会给师父你丢脸的。”刘树对着自己竖起大拇指。
“别乱嚷嚷。”徐钰故意吓唬他,“我日后考科举当官,竞争对手政敌不在少数,小心他们拿你出气。”
刘树不信,“不会吧,当官之人哪会那么小气。”
“哼哼,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徐钰没好气道。
当官之人,多的是眦睚必报者,更何况大魏世家门阀林立,朝中党争形势可想而知。
见他不似作假,刘树心里不以为然,面上却是一派严肃正经,道:“师父你来吧,你要不去,别家还以为咱们两家有矛盾呢!”
“去是能去,不过你别乱搞,我可不想落个没大没小的名声。”徐钰警告他。
刘树谄媚道:“知道知道,师父为人谦虚,弟子该好好学学。”
“你是该好好学学。”
从角落传来的声音吓刘树一跳,见是师娘,他拍着胸口道:“是,弟子一定好好学,师娘,你跟师父一道,我专门请了县里的大厨掌勺。”
徐钰用请帖拍他,“钱要花在刀刃上,定亲宴如此大手笔,成亲时不得请御厨了?”
“我倒是想请师父你掌勺,就怕您老觉得辱没身份不答应哩。”刘树挠脸低低道。
徐钰咬牙,这小子,拿他当御厨比,小瞧谁呢!
即便宫里的御厨,估计都没他这手艺,不说别的,就是那些个菜谱,他能背个三天三夜。
刘树连滚带爬奔出大门,眼珠一转,朗声朝里道:“我这定亲宴算什么哟,当年师父你跟师娘成亲时,又是摆酒席又是唱戏,村里热闹的像过年。”
他这才到哪啊,与师父比起来,别说青出于蓝了,望其项背都难!
见大门口的人得意洋洋,徐钰握拳挥舞,刘树这才大笑着离开。
回书房,见魏景行拿着请帖看,徐钰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