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阿钰哥哥是毛脚女婿。”一小孩儿蹦起来大声道。
“为什么毛脚女婿要割麦?”
“是呀是呀,景行哥哥不是毛脚女婿吗?”
······
那小孩儿被问住,皱着眉毛苦思。
二虎突然道:“毛脚女婿好苦,我以后不要当毛脚女婿。”
“你不当娶不到媳妇哩!”
“啊哈哈哈二虎没媳妇。”
“二虎娶不到媳妇,好惨。”
······
一众大字不识几个的小皮猴哄笑,二虎气红了脸追着人打。
徐钰哭笑不得,眼神示意魏景行去拉架,麦茬地可不是追赶玩闹的好地方。
魏景行板着绯红的脸冷声叫人,地里的嘲笑声才渐渐消去。
夕阳羞红的脸完全藏在西山后,山道上时不时响起人声。
徐钰割完最后一把收镰,刚捆好麦垛,两小孩立马上前挤开他抬走麦垛。
要不是* 两人抿唇低头,徐钰都没发现两人是在憋笑。
最后一个麦垛堆好,徐钰挥手道:“回家。”
仿佛被放出五指山的孙猴子,一众小孩嗷嗷叫着冲向地头往山道方向跑。
暗色自东边远处遥遥而起,红云在西山处漫开,山道上担着麦垛提着镰刀的人影络绎不绝。
微黄微褐的山地光秃秃一片,只堆好的麦垛顶着麦捆倒放盖在顶部的帽子静静矗立,远远望去好像一座座堡垒,更是一座座粮仓。
小孩儿沿着蜿蜒的山道奔跑,呼喊声不断。
“看那是我家的地,有十一个麦垛哦!”
“我家的在那儿,也有好多个呢。”
“啊哈哈哈那谁堆的,好丑啊!”
“是哟,帽子还歪歪斜斜哩。”
“是我姑丈堆的,他是货郎没下过地。”
“啊,毛脚女婿堆的啊,怪不得好丑。”
“啊哈哈哈······”
“那我以后要当阿钰哥这种毛脚女婿,看阿钰哥堆得多好。”
“二虎你不是不当毛脚女婿嘛,哈哈哈要打光棍喽”
······
山道上的大人哭笑不得,看向那尤为醒目丑丑的大麦垛却是赞道:“不会干活也没什么,这心倒是诚!”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