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完全不像十六七的大小伙。
徐钰听见响动,有心想出门瞧瞧,实在是手上忙不开,只得大声道:“景行,谁啊,怎么了?”
魏景行瞅着委屈巴巴的人,道:“起来,不是要见徐老爷么,走吧。”
狗蛋站在灶房门口,看着烟气缭绕中的人影,很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镖师推他一把,恶狠狠道:“见我们小东家作甚,还不快说。”
徐钰忙里偷闲抬头看去,见是他,迟疑道:“苟兄弟?”
“我,我不姓狗,我姓王。”王狗蛋期期艾艾上前。
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被人高马大的王镖师拦住。
看着凶神恶煞的汉子,狗蛋噗通一声跪地上求饶:“徐老爷,真不是我乱传的,我也不知为什么就······”
灶房里的三人满头雾水,院中往水缸添水的两人亦是齐齐停手,好奇地探头往屋内看。
魏景行上前,打量跪地语无伦次之人后道:“外面都是些什么传言,说来听听。”
“嘎—”正闷头哭诉解释的人一哽,抬头看去。
见三脸茫然,狗蛋试探道:“徐老爷,您真不知道?”
王镖师脚尖碾地,大有“再废话吃老子一脚”的架势。
狗蛋连忙倒豆子般将事情原委道来,末了心有戚戚道:“徐老爷,您相信我,真不是我传的。”
徐钰将扑腾挣扎的成人巴掌大的草鱼扔菜墩子上,手起刀落,活蹦乱跳的鱼儿瞬间没了动静。
狗蛋就见飞刀残影,只鱼鳞簌簌而落,打了个抖,直觉一个不妙,那杀鱼的刀就能落在他脖子上。
缩着脖子跪在一边,心下琢磨该如何让人相信。
处理完两条鱼,得了大半碗鱼片,徐钰将刀扎在菜墩上,放调料腌鱼肉的间隙,笑道:“那是谁传的?”
狗蛋闭眼咬牙,徐老爷只是来府城考试,日后来不来二趟都不好说,可他是要在府城过活的啊!
本想着糊弄过去,现在看来,还得是供出人才能脱身。
见他脸上汗如雨下,魏景行袖手坐在烧火墩上,幽幽道:“呵还说不是你······”
“真不是我。”狗蛋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说说是谁?”
见他闭口不谈,魏景行握住一婴儿手臂粗细的柴棍“啪”一声折断,塞进灶膛,阴阳怪气道:“这徐老爷看着年岁不大,花样倒是多。”
狗蛋心虚地缩脖子,这是他的原话,甚至语气都一模一样,这下是彻底说不清了。
他臊眉耷眼,左手还摸了摸后颈,这徐老爷的通······额同伴,看着瘦弱,折断那柴棍竟是毫不费力,他,他的狗命今儿还有得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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