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嗡鸣声依然在耳畔,魏景行胡乱挥手后转身,钻入味道熟悉暖意浓浓的怀中。
徐钰指尖一弹,气流飞出,出来觅食嗡鸣的蚊子瞬间没了动静。
望着埋脸入他怀中的人,徐钰微微一笑,罢了,不就是个小吃食么,兴许听路人说的吧!
后面几日,徐钰很是警惕。
既然城门守卫都已经派人摸到他们住处,想来距离秋后算账也不远了,毕竟是他们得罪人在先。
只是,一旬已过,非是未等到闹事之人,日子还颇为清净。
白日里,徐钰拉着魏景行逛书局画楼,晚上看书下棋,甚至两人还来了一场枕头大战。
以魏景行压着他,将枕头打的棉花都飞出来才作罢!
如此安逸,徐钰甚至都怀疑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最后的平静!
五月节渐进,街上飘起粽香。
虽出门在外,但节日还是要过的,徐钰打算先看看街上卖的发糕粽子如何。
若是寻常,他就买料自己做。
翻过历本,见有三日就到五月节,徐钰打算出门采买,只是·····
“历本上说‘诸事不宜’哎!”
魏景行接过历本细看,见“宜:破屋祭祀治病馀事勿取坏垣;忌:诸事不宜”,道:“没事儿,我们又不走远。”
他对以往家里做的咸粽念念不忘,“也不知州城有没有杬子卖?”
“那得大酒楼才有吧。”
入主街,徐钰将折扇搭在额前遮阳,遥望远处的地标性建筑——广源楼!
州城最有名的酒楼,听说东家是州城一顶一的地头蛇,家里老太爷曾经官居二品,即便现在,家里还有几房儿孙依然在朝为官,很是显赫。
“要不我们去广源楼,若是他家有杬子做的菜,我们买了单拎出杬子包粽子。”
魏景行摇头,“算了,广源楼的菜肯定贵!”若是以往,他定是要去的,可现在······
带的盘缠不多了,还没收到家里的来信,也不知父亲和爹何时送信和盘缠来,还是节省点好。
见他明明想吃,却又拒绝,徐钰心下一动,知晓是担心银钱,笑道:“走吧,盘缠还有呢,我把这些年攒的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