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很是热闹。
各大客栈、附带客房的酒楼皆是人满为患,被各地学子占据。
过了县试的秀才们来参加乡试, 家资颇丰、还未过县试的童生则是来观榜。
徐钰自然是来参加乡试,至于庄仁泽,来游历顺道磨炼医术, 当然,他能来州城也是徐钰兑现当初在三水镇的诺言。
两人探头朝窗外看了好一会儿, 庄仁泽没看出个所以然,转身背靠窗,调侃道:“哎, 咱虽然昨天才来,但乐子可是一点都没少啊!”
徐钰挑眉,“怎么说?”
“哎呀~”庄仁泽在客房内转悠看布局,摸着酸木枝屏风颇为得意道:“你一直不告诉我景行为何不来,今儿出门一趟,我算是知道了。”
也不知这两人三年前来州城搞出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闹得全州城的人······也不对,应该是全州城的店家都害怕。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让州城的人闻风丧胆?”
徐钰挠鼻尖, 顾左右而言他, “也没做甚, 可能是州城的人没见到那么小就成亲的吧!”
庄仁泽瞪大眼睛, 忽而疾步走来凑近。
圆乎乎的笑脸在眼前放大, 徐钰不自在地后仰。
庄仁泽确认这人是耳朵红了后, 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笑得眼角都渗出泪水。
“你, 你······”他指人的手都在颤抖,实在忍不住,抱住肚子蹲地上笑。
笑够了才抬头道:“你竟然会害羞,啊哈哈哈······”
徐钰满头黑线,不过这几年可能是近墨者黑,他已经得了一些魏景行的真传,毒舌道:“你个单身狗,懂个甚!”
原本蹲在地上乐不可支的庄仁泽起身,拍了拍衣襟,背手肃脸道:“吾乃传世名医赛神农,尔等凡夫俗子又如何能懂吾之志向!”
“呕——”徐钰装作干呕的样子,表示恶心。
魏景行的毒舌仅限于言语刺激,庄仁泽的毒舌却是有行动加持,见他这作态,直接伸右手,高深又热心道:“ 观公子面黄干呕,莫不是有孕在身?老夫精通岐黄之术,相遇即是缘,老夫帮公子把把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