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些莲心茶喝吧,男人也得歇歇。”
刘树听得云里雾里,徐钰却是暗道不好,连忙出声提醒道:“快来拜见刺史大人。”
你小子可别瞎说,眼前这人是你心心念念抱大腿的刺史大人。别大腿没抱上,张口就得罪人!
庄仁泽一惊,复又惊喜,大老远拱手道:“小子见过刺史大人。”
“哈哈哈过来吧,来瞧瞧本官可是有隐疾?”
听康刺史这话,徐钰无奈闭眼。
庄仁泽却是来了精神,小跑近前,望闻问切一样不落,又是切脉又是观舌苔,末了一本正经道:“大人身体很好,就是······”
担心他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得罪人,徐钰打断,“大人见谅,我这位弟弟年纪尚浅,虽醉心于医术却多是纸上谈兵无甚实际经验,若是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哎,无事。”康刺史挥手,“说罢。”
被徐钰轻看本就不大情愿的庄仁泽眼睛瞬间亮晶晶,道:“大人,该泄得火得泄一泄,男人么,总憋着也不好。”
“噗咳咳咳······”徐钰、魏景行齐齐喷茶,刘树缩在他两身后,祈祷刺史大人治罪不连坐。
天地间,除了咳嗽别无他声。
徐钰心里痛骂庄仁泽,想着如何圆场,却察觉周围护卫紧绷的气势有一瞬松懈。
康刺史愣怔,好半响才上上下下打量庄仁泽,迟疑道:“你······”
“大人放心,我家祖上世代行医,我祖父曾经还是太医呢!”庄仁泽以为大人怀疑他胡诌,立马搬出族谱。
康刺史摇头,“太医若都如你这般心直口快,可不是好事哦。”
······
直到回到马车上重新启程,庄仁泽还是摸不着头脑,可惜,能跟他商量的两人在另一辆马车上。
刘树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明明喝的是茶,他却像饮了酒,醉得不清。
扯开车帘见他这模样,庄仁泽嫌弃,“加速,赶上徐钰他们。”
他要跟两人合计合计,这刺史大人的大腿到底抱没抱上,他心里着实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