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了你，狠狠用枪抵在你胸膛，把子弹打进你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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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物都在摇晃，象理智一样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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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妄自大，他企图剽窃一个不认识的人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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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遭到报应了。从一开始，周扬就不是他的，连一千分之一都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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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的一千分之一千，都属于另一个离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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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尉看不清什么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蹒跚摸索着找到一件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地毯厚而软实，踩在上面如同在云端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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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只是在和过去的离尉做ài，和过去的离尉说话。你笑的时候是对着他在笑，你发怒的时候，是对着我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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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看周扬的背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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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挺直的脊梁，没有否认他的任何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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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本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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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是他的，恨和侮辱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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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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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掐断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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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爱恨缠绵的过激语句，是周扬对他实实在在的感觉。只有在周扬咬牙切齿的那一瞬间，他才不是从前的影子，他才是另一个独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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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墙，慢慢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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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空无一人，薇薇和老狼他们不知都溜到哪去了。客厅外，烤肉还在飘香，酒瓶东倒西歪，草地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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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转眼，时光仿佛已经绕过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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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尉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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