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住她，根本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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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转过身，缓缓走到床边，拉开床头的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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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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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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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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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哥说你很恨他。你不该这样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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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陈明冷笑：“他轻轻巧巧地按一下鼠标，毁了我的一切，只是为了要一个替身。我不该恨他？对，我什么也不是，牺牲也只是微不足道凡人一个。离尉，离尉是你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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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晶莹的眼睛瞅着他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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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吩咐三名护理：“你们都出去，我要和他单独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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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护理们消失在门后，薇薇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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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她平静地说，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抵在陈明喉咙上：“你什么都没了，还活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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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温柔地看着她：“薇薇，你真是个好女孩。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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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肌肤上的匕首在颤抖，薇薇眨动睫毛，滚烫的液体滴在陈明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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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匕首，站起来，痴痴地说：“世上不可能有这么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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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苦笑着，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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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停止了给他注射，也停止了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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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太虚弱了，周扬常用担忧的眼神凝视他。他的目光令陈明心里沉甸甸的，陈明总默默别过脸，不与他的目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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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恨我？”周扬沉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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