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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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到底想干什么？”陈明也咬着牙：“我做得还不够吗？我不想当离蔚，你逼我当离蔚；我现在一心一意当离蔚，你觉得我在玩。到底谁逼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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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地与周扬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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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估计错了，他的目光还不够狠。周扬没有发怒，周扬竟然温柔地靠过来，轻轻地吻了他。周扬一边吻他，一边问：“你饿吗？中午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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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么瞬间，有一点脊梁麻痹的感觉，又有那么一点灰心丧气。陈明想起他的决定，想起他决定舍弃的和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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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又凭什么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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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精打采地吐出几个词：“牛蛙，太阳鱼，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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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喜欢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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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蛙，太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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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周扬蓦然带着怒气打断他的话。看得出来，周扬生气了，紧紧抿着唇，仿佛谁正不识趣地和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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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并不打算斗嘴，他不再说话，转身走开几步，却又立即被周扬扯了回去。“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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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失笑地抬头看周扬一眼：“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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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吃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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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蛙，太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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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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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不出乎陈明意料的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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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用力抓着陈明的手腕，仿佛想把它捏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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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皱着眉：“我能干什么？我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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