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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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跃担忧地移前一点，小声地问：“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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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动了动，仿佛石化的人重新活过来，多了无法摆脱的沉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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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去。”他用几乎让人听不见的低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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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跃点点头，带着滕青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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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叫住陈跃：“把薇薇叫过来。”他无言地坐回椅上，让椅子承受所有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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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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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弦崩了，风筝飞了。那根原本可以撑着另一个世界的无形竿子，断了。整个世界压下来。好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