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余韵

可是你走了，那些答应你的事，全都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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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那才是我活着唯一必须去做的事。不然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未来全部的生命，都变成了垃圾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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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走那天开始，一切到今天结束，江帆撞上了我的刀锋，像我无数次想象的那样，我一刀就割断了他的咽喉。那么不管明天世界变成什么样子，这个结局都足以让我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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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你会明白我的对吗？你现在就在我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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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时每刻，我都能听见，你和我一同呼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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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7月23日。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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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天气变化很快，上午还有大雨倾盆，下午窗外已经满是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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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把剥好的橘瓣含在口中，小心地喂给陈重，她的嘴唇就像橘瓣那样柔软，陈重心满意足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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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要再谢谢一个人。他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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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守？我是陈重。谢谢你绝妙的策划和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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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阿守，淡淡笑着：“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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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