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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在警告他,还是在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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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扯了扯唇角:“我死了不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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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了,她就不用闹着去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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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傅思漓愣了半晌,才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眼眶顿时红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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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死,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避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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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他有时候真的疯得厉害,该去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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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转身就要走:“随便你怎样,我才不想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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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就被男人拦住,双脚忽然腾空,就这样被他一手抱上了岛台,强势得不容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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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制成的台面冰凉,直接与肌肤相触,冰得她忍不住颤栗了下,身前的温度又是炽热的,给了她冰火两重天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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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逃脱,他的身形已经覆下来,将她完完全全笼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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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着烧的缘故,男人的气息灼烫至极,薄唇有些干燥,碾磨着她的唇,明明舌尖苦涩的味道尚未散去,却在这样激烈的纠缠里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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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离婚,她总是把他不想听到的两个字挂在嘴边,还是堵上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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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裴时隐目光更暗,扣着她后腰的手腕不自觉又收紧了几分,用力将人摁在怀里,似乎要将她永远囚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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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她快要不能呼吸时,他才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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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而炙热的吐息喷薄在耳畔,撩拨起阵阵酥麻,嗓音比刚醒来时更低哑,让傅思漓不自觉绷紧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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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提一次离婚,就亲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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