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个走的人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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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忽然安静极了，小知了还在他的怀里酣睡，并没有被吵醒。闻秋的脑子里一阵疲惫与麻木，无法生出任何像样的情绪——这是刚才他吃的药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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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不解、许多质问、许多愤怒，有太多的话想说，闷闷地堵住了胸口，竟然一个字都吐露不出来。闻秋低着头缓了一会儿，擦了擦眼睛，问道：“李文斐是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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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裴渡说，“医生说是当场死亡，痛苦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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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秋捂着心口，难受地闭了闭眼睛，又抬头看向裴渡，轻声道，“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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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上前一步，他的神情看起来与往常不同，仿佛多了些残酷的味道，“你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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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闻秋的眼神空洞而茫然，“我现在真的不太想见到你，我什么都想不明白，也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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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经历了太多，肯定很累了。所以好好休息吧，等醒过来我们一起解决问题。”裴渡又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胳膊，声音有些低哑，仿佛竭力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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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得这么近，闻秋清晰地嗅到了血腥味，不是来自于男人新换的衣服上，而是来自他本身。他本以为是裴渡看过了案发现场所以沾染到了血腥味，但隐约觉得却又不像——他闻起来像一个刚刚餍足地享用完猎物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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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上那双幽黑的眼睛，闻秋就止不住颤抖，他并不知道这个alpha刚刚设计自己的母亲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也无法窥见他满脑袋暴虐的疯狂的念头，但已经本能地知道了害怕。他抱紧了怀里的小知了，闷头往外走，“不，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走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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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甚至不屑用他最擅长的言语操控，而是用了最简单粗暴有效的办法——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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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alpha身上忽然散发出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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