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真是有趣,我看你长得也有几分姿色,不如你陪我们哥几个睡上一觉,我们就不把你送到掌门那,免得你受皮肉之苦。”
赵时宁闻言也跟着笑。
“好啊。”
她说话的瞬间,徒手夺过了身旁修士手中的长剑,不动感情毫不犹豫,将长剑狠狠贯穿进了男修的胸膛,“噗呲”一声,血溅了赵时宁一身。
她面无表情将拔出的剑,对准男修的喉咙,再度刺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剑意裹挟着寒霜,将赵时宁周围的修士震开了百尺之远。
赵时宁就站在这剑意的中心,茫然地望向站在云端的谢临濯,浑身都是血。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