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又不太好,这几年包一份棉花地,几乎年年亏损;三个孩子一个是残疾人,两个在上学,是靠场里的照顾过日子。没经过人家允许,又是半夜里拿了人家一块盖花布,是名符其实地偷人家的东西。但这种偷,和半夜里专门到某个地方偷东西,性质又完全不同。同时,我们看人一定要看其本质和主流。如果老梁本身手脚不干净,或是经常去偷别人的东西,那就绝对不能这样处理的。当然,我并不是支持职工去拿别人的东西,但要看到问题的轻重和前因后果。如果一味地用‘偷’字去处理这件事,效果就不会有你这样处理的得当了。”
钟海涛点点头。
深秋的塔里木盆地已经进入最美的季节了。秋高气爽,秋色宜人,秋光旖旎,秋风凉爽。蔚蓝的天空纯净而庄严,金色大地厚实而充裕。浓密的原始胡杨林,树叶已经全部由绿变黄了。阳光下,黄色的树叶衬着湛蓝的天空,在风中婆娑起舞。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棉田里,白花花的棉花开满枝头,犹如天上的白云跌落到塔里木盆地上。朵朵白棉又像滚滚浪花在起舞着,构成了一片银色的海洋。
干部、职工、学生、家属、退休工人甚至市场上做生意的小商小贩们都有拾花任务,家家户户都是男女老少齐上阵忙于拾花,人人竭尽全力苦战三秋,“家中无闲人,地里无懒汉”是塔里木农场三秋拾花的真实写照。一粒粒棉种,经过筛选,包衣,拌种,播种,再经过破土,出苗,定苗,浇水,施肥、化控,治虫,打顶……历时一百三十多个昼夜的洗礼,又经过农场职工那勤劳的双手一遍遍地梳理,一次次的抚摸,才有了今天的成熟、开放,才有了年底的成果收获。所以,这个时候的塔里木农场人,都是竭尽全力将地里棉花拾回来。
钟海涛下午的时间在棉花场里度过,上午就到地里拾任务花。他和刘兰兰一起,很快将任务花完成了。因为要收割水稻了,他是一分场水稻地的管理干部,理所当然地回到水稻地里,指挥水稻收割工作了。
塔里木盆地的南疆各农场机械化程度很高,收割水稻也是用收割机收割的。农场人喜欢把这种大型联合收割机叫康拜因,是从苏联进口的。这种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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