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肆无忌惮了。
想到这里,拓跋黑衣也不禁黯然低下头去。
“宋人能要什么?”
任得敬挑了挑眉:“不外乎是不想他们收复祖宗之地时,被咱们扯后腿罢了。答应他就是了,必要的话,我们大夏陪大宋一起出兵啊。”
任得敬说的轻描淡写,李仁孝听的一脸尴尬。
金国现在还是西夏的宗主国呢,就这么大剌地说,咳!左右的太监宫娥还没撵出去呢。
“陛下以为如何?”
任得敬又乜了李仁孝一眼,李仁孝涩然道:“就依国相所言。”
“好!”
任得敬站了起来:“拓跋黑衣是吧?你去,跟那个杨沅联络,就说,本相要亲自和他谈。”
“陛下,臣告退!”
任得敬向李仁孝潦草地拱了拱手,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走出宫门时,任得敬在门洞里跺了跺脚,跺去了脚上沾着的积雪,有些嫌弃地道:“这鬼天气,真是叫人待的够够儿的了。杭州……”
他向前方望了望,喃喃地道:“现在气候大抵如同北方的春天吧。”
侍卫过来,将皂黑描金云鹤纹的大氅披在了他的身上。
任得敬紧了紧氅衣,便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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