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陵是真要冒一半风险还他健康之后,所有的搪塞就不存在了。
丁秘书收到了他的请假邮件,爷爷奶奶那边也被楼昭安排好,具体的住院治疗方案就等回去再说。
他又查了一下,植皮给捐献者带来的疼痛感可以类比什么样的痛苦。
查完了,楼昭沉思,想反悔了。
整整三年他没让李戈陵吃一点苦头,现在就要推翻,他真该死。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能马上面对李戈陵的理由。
楼昭还把几年前就立好的财产转移书又拿了出来。
此刻下来,楼昭的做法已经完全不会被看出来了。
他把伞拿着,说衣服都收了,小金也睡了,遛弯该结束了。
莫名其妙的,李戈陵有种感谢,看楼昭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他也打算明天再说。
楼昭也不讲话,拉他慢慢起来,手指插入他落在并拢膝盖上的掌面,两个人握着手。
短短的一秒皮肤接触,好像胜过很多语言强调的山盟海誓,连楼昭眼下的阴影,下巴上的胡茬,对他而言都很有魅力。
李戈陵无意识的被男人带入黑雪松香味的胸膛,他感觉到拉下口罩的男人接近了自己的嘴唇,又用指腹和疤痕一起夺走了他的正常呼吸。
他俩在一起经常接吻,可楼昭今天搂着他的呼吸很哑很闷,令人有种说不出的悲伤,他们都在尽可能不伤到对方的嘴唇皮肉之伤,温柔,歉意,小心地加深感情关系之间的细节分。
最后他们还是回到家,躺床上休息的时候,话题聊到给脸动刀。
楼昭说他想摘自己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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