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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初学者该摆香案、上香、甚至是净身、净纸墨砚台,但现在情况特殊,一切都得从简。
赵殊合给人打样,他手里的符纸飞入半空,扩大数倍,确保每一个人都能看见,详细讲解需要注意的地方。
随后运笔如飞,一道固阵符很快成型,被他再次祭出。
其他学生有样学样,立刻低头画符,情况危急,省去一切繁琐,拼的就是运气和天赋了。
手里的笔特殊,无需蘸墨,喻星笔尖触及纸面,就有墨水流出,开始有些滞涩感,需要她细细回忆赵殊合画符的每个细节,但随后越来越顺畅,周遭的声音似乎也跟着消失了,也感知不到鸟群袭击阵图的紧迫感,等她停笔的时候,发现自己一口气画了五张符。
旁边一颗脑袋不知道何时凑了过来,宋懿徽感叹:“你画得太好了。”他拿过自己画的两张歪歪扭扭的符,再看向喻星的符:“你这个就是艺术品啊,你以前学过?”
喻星:“没画过符,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画画。”
说着话,两人和其他同学一样把画好的符交给赵殊合。
赵殊合刚画了七八张符,灵气消耗太大要歇一歇,正好趁这个时间验一验其他人的固阵符。
有效用的不多,老生中的情况还好些,毕竟有了法术的基础,新生里有的符文都画错了,只是一张染了墨汁的废纸,不过一群歪瓜裂枣中忽然冒出一张特别清新自然的符箓,那种自然之意流转于符文笔墨之间,几乎要跃然纸上,赵殊合这一眼看得也是心情舒畅。
这符有效果,且效果很好,否则不会有灵性溢出,赵殊合拿起这道符,正想问问是谁画的,却见下面还有一张一模一样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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