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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澜,你把我绑起来吧,我怕我控制不住……”
秦舒窈像是发烧了,脸颊绯红如霞光,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忍不住口干舌燥,内心的恶魔在叫嚣怂恿,教唆她从男人好看的薄唇间汲取水分。
她忍不住凑到了陈启澜唇边,却又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偏过头,将发烫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炙热的呼吸穿透男人单薄的衣衫。
很小的时候,陈启澜在村里见过兽医给牛配种,但因为出了差错没配上,那头被喂了药的牛惨叫到半夜死掉了。
兽医说牛是被生生憋死的。
连强壮的牲口都抵不住兽药的折磨,更遑论单薄瘦弱的秦舒窈呢?
思及至此,陈启澜找来绳子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张保根与老皮捆起来扔在门外。
他插上木门的锁,走向秦舒窈时,眼底带着潋滟的光。
弯腰用最温柔虔诚的动作抱起秦舒窈,陈启澜用脸颊轻轻蹭着女人滚烫的额头。
秦舒窈已经像是无尾熊一般缠进了男人怀里,贪婪汲取着那一点凉意,甚至渐渐不满足于隔着布料,柔弱无骨的手胡乱探索,钻进了陈启澜的衬衣里……
西屋是秦舒窈的闺房,陈设简单却整齐,连落满补丁的粗布床单都散发着皂角的清香,一丝褶皱也没有。
当陈启澜与秦舒窈同时倒在床上时,单薄的木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撞碎了窗外树梢上的清冷圆月……
一整夜,西屋的动静都没有断,直到晨光熹微之时,小院里才变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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