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骞张口欲言,想要打断他,给他普及什么是直接税什么是间接税。
白乐轻笑一声,摆了摆手,说:“你别打断我。
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双非学校毕业的,我税法学的不好。
但抛开税法中的什么流转税和非流转税这些条条框框和书上所谓的直接税间接税这些定义不谈……
在我看来,税就是两种,一种是向征税对象直接收的,一种是间接收的。”
他散过一支烟继续说着,“政府要想从税收上获得收入,一种是直接向企业收税,比如企业所得税、利润税等,另一种是通过人们的消费在商品流通买卖环节中征税,比如增值税、消费税等。
书上各种税的定义太过繁琐,其实就是在千方百计地说明这项税收的合理性而已。
在我看来,就是如何满足小国政府的利益。”
孔子骞皱着眉头说:“但你这是在釜底抽薪,让这些小国政府的利益受损。”
白乐耸了耸肩膀,说:“何以见得?”
孔子骞眉头紧锁着,觉得这货就是在狡辩。
白乐笑了笑,“我问你,这个模式下,我们的产品没有附加增值税,受益的到底是谁?”
孔子骞想了想,明白了过来,说:“是这些小国的民众,商品价格便宜了,民众自然就消费得起。”
白乐闻言鼓起了掌,但孔子骞却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丝笑意,反而全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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