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冠冕堂皇!”
“需知天下之安危,万民之福祉皆在诸位一言之间。”
徐宗文一字一句抨击在所有人心中,他注视着那些已经低下头的官员:“孤虽无才但也知明君需良臣辅佐,国家需能臣治理,而不是任由那些无才无德之人窃居官位而无所作为!”
“来人!议郎殷仲堪咆哮朝堂,无人臣之状,失仪。”徐宗文朝着殿外发号施令:“着扒去其朝服,摘取梁冠,给孤拖出去。”
“呼啦啦……”徐宗文一声令下殿外值守的禁军甲士立刻进殿将殷仲堪拘拿。
禁军甲士虎背熊腰,力大无穷,殷仲堪自是不能敌,但他仍怒骂徐宗文:“徐骁,你妄自称尊,僭越欺君,要挟百官,排斥异己,你是大晋朝第一奸臣!你,你终将自食恶果,不得好——”
后面那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殷仲堪便的嘴便被人捂住了,随后禁军甲士捂着殷仲堪的嘴将起拖出了太极殿。
徐宗文笑了:“殷仲堪数次攻讦孤,孤多年来都对其多番忍让,希望他能够洗心革面,所以最多贬谪出京,如今他变本加厉结党营私,甚至当面在朝会抨击弹劾孤,我相信换做是你们,你们也忍不了,是吧?”
“所以,孤以后不想再见到此人。”
“还有人想说什么的吗?”
“无话可说的话,”徐宗文拔出佩剑:“孤要杀人了。”
徐宗文一句话立刻在表面平静的百官中掀起了波澜,所有人立刻垂首默不出声。
由此可见,徐宗文如此做法已经不是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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