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早已被桓石虔折磨得不成人样,看见赵统之时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我杨氏世食汉禄,大晋开国以来亦是从未有过二心,如今桓石虔他狼子野心想要拥荆州之兵携江而下篡夺社稷,我杨佺期怎能让他如意?”
杨佺期之父是前任梁州刺史(侨州)杨亮,彼时赵统还在杨亮手下一个侨县任职县尉,他与杨佺期这位从前的使君公子有过几面之缘。
赵统眉头舒展开来,以他统兵多年坐镇一方的经验和对杨佺期的了解来看,这些该是真心话。
杨佺期一向沈勇果劲,胸襟坦白。
“原来如此……”赵统呢喃。
“那这本谶书呢,是从你宅子里搜出来的,你又作何解释?”
杨佺期瞄了眼谶书,眼前直发黑!
“赵府君,我冤枉啊!我从未见过这本谶书,更不应该出现在我宅子里!”杨佺期大声称冤,赵统却微微摇头,“此乃铁证,你该明白会有何后果。”
“好吧!我说,我都说!那是桓贼以我父要挟于我,要让我全族效忠桓氏,跟着他做贼!”
杨佺期心知横竖都是一死,便大声喊道:“桓氏谋反,桓石虔要行篡逆之事!”
话才说到一半,刑房外的狱吏听到动静跑进来一脚踹飞杨佺期,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你这狗辈休要胡乱攀咬,还敢诬陷主公,看我扒了你的舌头!”
赵统不禁蹙眉。
大晋律法规定对于朝廷命官不得滥用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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