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本宗了,咱们直接来个先斩后奏,把来郯城清查土地的人杀了再说!”
出主意的正是一向胆大妄为的郯城县令徐玄,平日百姓诉讼他便以贿赂判输赢,私自加征赋税,利用职权和皇室宗亲民义侵占田亩的事他也没少干。
“若是真被胥吏们把我等隐藏的田亩清查出来,依照新律我等要上缴近十数倍的田赋!”
“可是杀胥吏真的可行吗?要是洛阳那位知晓了可饶不了我等!”老持承重的仲父房主事人徐殷已经年过五十,俗话说五十可以知天命矣!
“伯父!要是真让沈穆夫在徐州把度田给干成了,咱们才是真的悔之晚矣!”
其他几个宗室也纷纷支持:“徐玄所言极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唯有一个身形瘦削的宗室表示反对:“没有朝廷允许,擅杀命官也是大罪!要是被御史弹劾被廷尉府查实了我们怕是三族都没有了活路。”
徐玄大怒,他冲过去一把抓住那人丝绸领子,抬手扇了对方一个巴掌:“迂腐,都能到了生死关头,还瞻前顾后,老子一巴掌把嘴巴给你扇歪!”
“三族?就算是诛了我等九族又能如何?皇帝陛下还能把自己族人给灭族吗?”
“我东海徐氏如今是宗室!天下谁敢动我们?”
“杀了郯城的胥吏我等还可以联络徐州境内所有反对度田的士族,一起去彭城刺史官署请愿,我就不信他沈穆夫能有胆子敢把徐州士族怎么样!”
那名被揍的宗室捂着嘴巴“哼哼唧唧”,再也不敢说话。
叔父房的徐熙也同意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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