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以及崔钰的谋划一一道出,崔逞这才舒了口气:“原来如此,也只能如此了。”
“不过,就算能隐瞒檀粲之死,也难逃冒赈之罪,这还是欺君之罪,最不容赦免!”崔逞还有话没有说话,那就是欺君之罪会连坐,很有可能到时候连自己的洛阳令都保不住!
“二兄可有认识的中枢重臣?我们可以重金收买,让其在陛下面前为我们周旋。”
崔逞缓慢地摇着头:“这等事恐怕没有人肯接手,我们给的再多人家未必敢要,这可是烫手的银子!”
崔钰已经是必死之人,想要有转圜的余地,必须要有分量的重臣站出来,可是谁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这可如何是好?”崔言的任务就是贿赂百官,为崔钰所犯之罪尽量遮掩下来,能够减少刑法那是再好不过,如果连命也保不住那来洛阳这一趟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思来想去崔逞都觉得当朝的中枢大臣之中不论是内阁大臣还是枢密院大臣之中都不太可能有人会为崔氏说话,唯一的破局之法可能还是在自己身上!
“这样,你把银子分批运入衙署,我过几日去拜会雍王殿下,只要他老人家能在陛下那里为我们说一句话比得上其他人千言万语。”崔逞把突破口放在徐益之身上。
“雍王?”崔言在此之前没有进过京,听完崔逞皆是才明白皇帝封诸皇子为王时也封了两位皇叔为王,一位是庆王徐延之,另一位便是这位在洛阳担任刑部尚书的雍王。
“既如此,小弟听凭二兄吩咐便是!”
……
梁州,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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