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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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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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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谢你每天教我啊。”路鸣野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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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书呆呆看他两秒,接着拿起包装盒拆开,拿着游戏手柄随便按了按,有些高兴:“这玩意儿挺贵的吧?但我怎么记得你没零花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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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年有压岁钱啊,这可花了我不少压岁钱呢。”路鸣野自己也喜欢,伸手碰了碰盒子里的第二个游戏手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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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书看着他,挑眉问道:“要不先借你和你同学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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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路鸣野摇头,“说了送给你就是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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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以后就咱两玩吧”程玉书翻了翻盒子,想把东西插在电视机上,“诶,路鸣野,你这算不算拜师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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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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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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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拜师礼路鸣野还真不清楚,但他至少明白,就算再怎么样,他也对程玉书的脸喊不出师父二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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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程玉书那离开,路鸣野回到家正好九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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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地避免了路母以后不让他出门的现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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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野是个极具天赋的短道速滑选手,但比起同样天赋异禀还常年训练的程玉书,他终究还是稍稍逊色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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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程玉书的存在,路鸣野在河州生活的那六年,参加了五次省里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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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这是他第一次了解到这么大型的比赛,第一次遇到那么多同样优秀的对手,再加上他赛前无比紧张,止步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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