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节

做梦，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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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变成了那些死在战争的人，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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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地被杀，一遍遍经历他们的绝望恐惧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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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死在了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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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圣的眼中露出了迷茫之色，他无光死寂的红瞳看着林茶茶，问道：“我错了吗？是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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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茶茶目光深深地看着他，语气坚定说道：“是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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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人应该死，也没有任何人应该被牺牲。”林茶茶说道：“你的目光看的太长远，太高高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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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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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吧。”妖圣看着她，请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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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林茶茶望着前方像是终于从一场漫长的梦境里醒来的妖圣，冷酷地说道：“像你这种人，就应该活着赎罪！死亡，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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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要那样轻易地解脱，好好地感受绝望和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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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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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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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万妖山离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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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掌门他们不需要在为怎么处置妖圣而头疼了。”林茶茶开口说道，她转头看向身旁谢星芒，“你什么时候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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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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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芒开口说道：“……上次从万妖山离开的时候，既然不能杀他，那就让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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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噩梦缠身无法解脱的痛苦和绝望，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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