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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小姑娘挂上粉色的包包,从秘书台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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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辞没说话,两个人一起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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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安静,全铬打造,镀着银白色的金属,蓝辞按了负一层,也顺便按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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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蓝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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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银白色干净的纤尘不染,能照出对方任何一个表情。电梯运行快速又平稳,让人几乎察觉不到它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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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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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辞即使坐在这个位置,也没有高管的不近人情,更何况,他刚刚出任,除却复仇,心远没有那么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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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面露难色,嗯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您……您知道他们议论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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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话音一顿,赶忙解释:“我我我,我没有在背后诋毁同事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秘书急的话说不清,就差用手势和蓝辞比划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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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蓝辞看着面前的银色,目光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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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秘书小声,“我们年龄差不多,那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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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蓝辞想,有什么可生气,他们说的全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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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为我做过吗?”电梯里沉默了两秒,蓝辞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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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辞口吻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但秘书却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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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也有苦衷吧。”秘书从擦的干净的电梯壁看向蓝辞,想起什么一样,深呼吸一口气:“谁还没有点苦衷。毕竟您的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换我面对那些话,我估计早就受不了了。”秘书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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