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掏出手机来。
啊啊啊啊他真的,很想拿手机把岁凛刚刚说的话犯的浑都录下来,这样大学四年岁凛都有把柄在他手上了。
岁凛愣了一会儿,意识到是开饭了。
言扶把煮好的疙瘩汤盛出来,盛了三碗,放到茶几上,叫大家坐着沙发围着茶几吃。
岁凛也艰难地坐了起来,可他没力气,靠在那里发呆。
言扶自己一口没吃呢,却想先喂他,端着岁凛的碗,用勺子盛了一点疙瘩汤,要往岁凛嘴里塞。
池礼在他身后拧着眉毛。
啧,肯定有哪里不对。
凭什么用对待我的态度对待他啊?他自己手也没掉,嘴也没漏,怎么就不能自己吃了?!
池礼没忍住,垂着眸子,虚弱地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啊呀,我头疼。”
他自然是不痛的。
池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他在撒谎,他一向是不和言扶撒谎的,他俩之间也从来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秘密,从来没有什么需要谎话维系的友谊。
可此时,他在对着言扶撒谎。
言扶一听,什么?池礼头痛?!他连岁凛的碗都不要了,勺子往碗里一丢,碗往茶几上一撂,就冲过来:“怎么了?”
他担心地拿手去试池礼额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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