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说起这些,都不用怎么组织自己的言语。
父母从小离婚、爷爷不是个东西之类的话,程薄霁和许多男的说过许多次。
他喜欢示弱、扮天真,冷漠地看着他们捧着哄着他,他痴迷那些人心疼他的神色,他非要收割真心当作自己炫耀的筹码。
瞧,我也是有人爱我的。
既然装绿茶的勾引不管用,程薄霁除了用心之外,自然还有别的本事。
程薄霁想勾出一点池礼的同情心,他太懂男人有时候在想些什么了。
他多么无辜,又多么动人,程薄霁都不用说谎,不必去编造什么故事,他天生有这样的条件,他干嘛不用?
程薄霁声音里,都是做作的委屈:“高三的时候吧,就是两年前,我爸努力了十几年之后,还是没有孩子。他们就又回来找我。”
程薄霁在心底腹诽,管他爸爸叫阳痿爹。
可语气还是那么无辜:“这个时候,我爷爷的口风就变了。他说,我是长子长孙,以后要继承家里的资源,就叫我学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