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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言扶在一起的时候,也想着程薄霁,那言扶心里有些憋闷酸涩,也不是言扶小气,对吗?
言扶想说点什么。别想程薄霁了,或者你很喜欢看人哭吗,之类的话。
可叫他说话,是太难的事情了,零碎的词语浑浊在脑壳里,堆压在喉咙口,呼噜了两下,难以成句,又被别的心思散开去了。
于是,他最后只是说:“没吃完的柚子,我都剥好了,裹着保鲜膜放在冰箱里了。”
池礼歪着头,盯着他。
池礼突然严肃地叫他的名字:“言扶。”
他问:“你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个吗?”
言扶抬起眸子,和他对上眼神,又移开目光,只肯看向他脖颈的位置。他连他的脸都不正眼去瞧,他刚刚想说的,除了柚子,还能是什么呢?
池礼见他默认,微微拧着一点眉毛。
真是,怪死了。言扶一向是,很怪的小孩。
程薄霁那边,他也恍恍惚惚的。
他抱着柚子回去了,回到了阶梯教室,继续去听法学院组织的讲座。
可任由台上的教授怎么鞭辟入里地讲物权法,他都坐在那里,把那颗大柚子抱在腿上,下巴搁置在桌面上,眼神空空地发呆。
旁边一起来的朋友见到了,难免打趣他。
“怎么了?刚出去一趟,拿了个柚子,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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