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一颗干涸的胚芽一样心疼他。他是那样超越暧昧和躯壳,去心疼他的灵魂。
程薄霁知道,他知道。
“你长得漂亮,结果……长得漂亮是你最浅显的优点。”程薄霁对着地面和脚尖,呢喃着,“烦死了,我好讨厌我自己之前是那么浅显的人。”
池礼耐心地听他讲话。
“……我不配喜欢你,你知道吗?你好到了让我不配喜欢你的程度。”程薄霁含混着。
池礼叹了口气。
他有些想笑,又无奈,可对着程薄霁,他一点都没有对着谢温汀的冷意。
他只是轻轻地哄他:“学哥,你喝多了。”
“我没有,我没有,为什么你自带发小竹马幼驯染这种东西,你就不能清清泠泠孤孤单单地过来和我开展一次校园恋爱吗!”
程薄霁吸吸鼻子:“但我还是祝你幸福,鳄鱼皮包包……不,你不是奢侈品限量款鳄鱼皮包包了,你是人皮包包。”
池礼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什么啊!!怎么半夜吓人啊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