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薄晋然闭上眼,眼角也湿润,却只是说:“阿衍不是说了吗,他们只是去旅游了,玩儿够了,他们就会回来了。”
陆甜没再说话,只是眼泪落个不停。
和她一起长大,薄晋然从来没有见她这样哭过。
两人在路边相拥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跨年的钟声忽然响起,伴着烟火冲上天际的声音。
陆甜从他肩上抬头,怔怔的望着几乎点亮整个夜空的烟火。
“薄二。”
她开口,嘶哑得几乎没有声。
“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