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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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双眼一黑，身子滑落在地。

黏稠、温热的鲜血浸满胸膛。

何安臣从怀中取出一条白帕，轻轻擦拭铁扇上的血迹。

他眼眶一红，眼角落泪。

“白兄，她我给你送下去了。”

“你走的慢些。”

“你这么喜欢她，我让她下去陪你、侍奉你……”

何安臣喃喃低语，心情悲痛。

悲凉、仿佛在哭嚎的夜风吹过长街。

冰冷的月光照在陈实和何安臣身上。

牡丹倒地，胸口盛开鲜血之花。

她死前，脸上带着明悟与悲凉。

何安臣将铁扇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他回头看向陈实，嗓音沙哑：“实爷。”

“人上路了。”

陈实回过神，轻轻点头：“走吧。”

“嗯。”

两人转过身，走在安静无声的街上，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他们步伐沉重，心情也没了刚来时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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