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部下受伤,你这个当老大的不但不表示关心,反而还如此兴奋,这要是让其他属下知道,还以为你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独裁者,这让他们多寒心?你以为会长这个位置坐上去,那这个位置就一直是你的?如果坐不稳坐不牢,迟早也会让人把你给赶下来。”
他咳嗽了几声,恨铁不成钢的继续劝导着:“如果我是你,就应该提着礼物前去探望,让忠于奥拉夫的那群部下们看看,你的心胸有多宽广,有多么的仁义,懂了吗?要懂得收买人心,这样才会有人在关键时刻替你卖命。”
“去看他干嘛?我还巴不得他死掉呢,而且你这套假仁假义,是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何必这么麻烦呢?”
杜巴平日里被杜门斯宠溺坏了,所以对于杜门斯的谆谆教导,丝毫不当成一回事。
他翘着二郎腿,诉说着自己的大道理:“在我看来,只要我坐上了老大的位置,只要是反对的声音,统统灭掉就好。用假仁假义去收买的忠心,依旧是假忠心。身为统治者,就是要靠雷霆手段去震慑属下,让他们惧你怕你,这样他们才会对你的命令无有不从。”
“你...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杜门斯气得连连咳嗽。
杜巴虽然喜欢胡闹,但对于这个父亲,他也并非那般没心没肺。
见杜门斯咳嗽得快喘不过气来,他急忙凑上前去拍着杜门斯的后背,嘴里嘟囔着:“都快土埋脖子的人了,干嘛气性还这么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能不能别整天的开口教育闭口教育,我有我自己的思想。”
杜门斯喘匀了气后,狠狠的瞪了杜巴一眼:“行,等过段时间,我就把会长的位置全权交给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扛起大梁来。”
“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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